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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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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从前,因为人口少,村和村之间隔得老远,有些地荒了,就长出了草,高的能没过人。有些村子死了人,就在村外荒地里,随便埋了。

时间长了,荒草、坟地里就有一些皮狐子出没。有些皮狐子成了精,装成人的模样,四下里害人。

平常,到了黑天,就没人敢出来。人在家里,也是关上门,栓好。

有个张家庄,庄里有个妇女,拉扯着三个孩子过日子。三个孩子,不大不小,名字起得省事。大孩子是个丫头,叫炊帚疙瘩;二孩子也是个丫头,叫笤帚疙瘩;三孩子是个小子,叫扫帚疙瘩。孩子爹死得早,孩子娘一个人忙里忙外,吃苦受累,挺不容易的。眼看着孩子们一个一个长大,心里总算有些安慰。

孩子的姥娘家在旁边的村子里,离着有十几里地。妇女活不多的时候,就经常回娘家看看,也从娘家带回些平常吃的用的,贴补点家用。

这一天她又要回娘家,带着最小的扫帚疙瘩,但又不放心家里的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。临走时,一个劲地嘱咐他们:“娘想你们姥娘了,你俩在家看好门,哪儿也别去。黑天就把门关好,生人来了千万不能给他开门。”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挺懂事,连声应着:“娘放心,俺都记着了。”

妇女临走又嘱咐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:“天一黑就关门睡觉,不是娘叫门,谁叫也不开。”姐妹俩连声应着,见娘一走,接着就关了大门。

 这妇女一头挂挂着爹娘,一头挂挂着两个孩子,两头不实落。

在娘家吃过中午饭,娘又给装了一篮子煎饼,就领着扫帚疙瘩往回走。

说也奇怪,本来黑天前就能到家,可走了半天,还是没有看到村口的那棵老槐树。扫帚疙瘩走累了,妇女就背着他。

眼看着日头就要落下去了,路边林子里的乌鸦“哇哇”地叫,路边的草,能到人的腰,风一吹,呼啦啦响,有些瘆人。

妇女有些害怕,加快了脚步。扫帚疙瘩紧紧地趴在娘的脊梁上,一动不敢动。

走着走着,忽然,前边出现了一个小屋,窗口有灯光透出来。

妇女感到奇怪,这是走到哪里了?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里有这么一个屋子。

妇女又累又渴,也饿了,就想过去问问路,顺便要点水喝。

刚走到门口,还没敲门,门“吱呦”一声开了,走出了一个白头发的老婆婆。

老婆婆问:“你是谁啊?你要去那里啊?”

妇女说:“我是张家庄的,去走娘家了。这不往家走,不知道怎么迷了路,又渴了,想来要杯水喝。”

“哦,那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?这里离张家庄有十多里了。”

妇女很吃惊,心里暗暗害怕,是不是碰上老辈人说的鬼打墙了。早先听村里的老人说过,有人去赶集,傍黑天回来,走了一晚上,累得腰酸背痛,怎么也走不到家。一直到了天亮,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围着村边的乱坟岗子转。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鬼打墙,回去生了一场大病,差点要了命。

想到这里,妇女吓得出了一身汗。看看身边的扫帚疙瘩,又想起家里的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,火急火燎的。

“大娘,你告诉我怎么走啊,我要快回去,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!”

老婆婆说:“不要急,我告诉你。你先进来喝碗水,歇歇脚。”

妇女想,也行。就领着扫帚疙瘩进了小屋。

屋子里靠墙一盘炕,锅台边几个木头墩子。妇女坐下,给扫帚疙瘩喝了水自己也喝了一大碗水。

老婆婆说:“我给你梳梳头吧,你也歇歇。”

妇女本来不肯,看到老婆婆很热情,就答应了。扫帚疙瘩累了,爬到炕上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老婆婆一边梳,一边问她的家在那里,门朝哪开,孩子的名字和她娘家的事,媳妇也不留心,原原本本讲了。

可是,老婆婆梳一下,妇女咬着牙根疼一下,又不好意思喊疼,心想挨一会也就梳完了,难得着老人一片好心。就这么梳着,一阵比一阵疼,再往下媳妇就疼晕了过去。

这梳头怎么还能拔把人疼晕了?到底怎么一回事?

原来,这老婆婆是皮狐子精变的,专门在这里等着害人。她给妇女梳一下头,就用长指甲掐一块肉吃。掐了没几下,妇女就疼死过去了。

皮狐子精吃了妇女,又把扫帚疙瘩也吃了。连着打了几个饱嗝,皮狐子就想睡觉。可又一想,那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,过去抓住,明天的饭也有了。

于是,皮狐子精就穿上妇女的衣服,挎上妇女的篮子,夹着尾巴赶到了妇女家里。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看见天黑了,娘和扫帚疙瘩还没有回来,就胡乱地吃了点饭,睡下了。心里想,娘肯定在姥娘家住下了,要到明天才能回来。

迷迷糊糊的,听到有人敲门。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一下子爬了起来,大声问:“谁啊,这么晚了还来敲门?”

皮狐子精捏着鼻子,学着妇女的腔调说:“还能有谁呢,我是你娘啊。”

笤帚疙瘩一听娘回来了,就要去拔门闩。

炊帚疙瘩使了个眼色,挡住了她。

炊帚疙瘩隔着门缝说:“你可不是俺娘,俺娘不是这声。”

笤帚疙瘩这才觉出不对劲,也说:“是呀,俺娘可不出你这声,俺娘的声可比你好听,你是什么人啊?”

皮狐子精急寥寥的说:“我是你娘啊,我到了你姥姥家水也没顾上喝,饭没顾上吃,嗓子眼都起火了,还能不变声?”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仔细从门缝里往外看,外边黑乎乎的。

炊帚疙瘩说:“你把脸伸过来我看看”

皮狐子精把脸放到门缝边,一脸的麻子。

笤帚疙瘩疙瘩说:“俺娘脸上没有麻子,你不是俺娘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中午我在你姥娘家粮食囤里困觉硌的。”

炊帚疙瘩说:“娘,你脸上怎么有毛啊?”

皮狐子精往黑影里藏了藏,说:“娘帮你姥娘打了一天谷,弄了一脸糠,也没顾得上洗,就回来了。”

笤帚疙瘩也起了心眼,说:“你的嘴巴子怎么那么长,俺娘的嘴可没有那么长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我是为了早往家走,光顾了赶路,不小心叫野蜂子蜇着了,这不下巴都肿了,才成这样。哎吆,娘这下巴骨还疼呢,你俩快开开门,让娘进屋歇歇。”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一犹豫,打开了半扇门,正想堵着门口再仔细看看,皮胡子精却一阵风钻了进去。

姊妹俩紧跟着进了屋,屋里添了一股狐臊味。

笤帚疙瘩吸了吸鼻子,问:“娘,你身上哪来这么股味?”

皮狐子精说:“你还问呢,刚才你俩死妮子不给娘开门,一泡尿把娘憋草鸡了,尿在裤筒里,能不臊?”

炊帚疙瘩接着问:“怎么还有股腥气味?”

皮狐子精慌忙说:“你姥姥炖了一锅鲜鱼给我吃,把我都吃胀饱了,放屁嗝气都是腥味。”

皮狐子精抬腿就往炕上坐,尾巴露了出来。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一齐问:“娘,你腚上长了个啥?跟个狗尾巴似的。”

皮狐子经赶紧把尾巴藏进裤裆里,说:“傻孩子,这是你姥娘给我的一把麻,叫我给你们搓绳纳鞋底的。”

笤帚疙瘩要点灯,皮狐子精,一伸手夺下了,说:“今晚不点灯了,娘累得眼疼,怕见光。什么也别说了,睡觉吧。”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刚要睡着,听见她娘咔嚓咔嚓吃东西。

笤帚疙瘩问:“娘,你吃什么呢?也给我个迟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你姥娘给了我几个胡萝卜,给我压咳嗽的。”

炊帚疙瘩说:“娘,给我个吃。”

皮狐子伸手递过一个来:“给你,吃吧。”

炊帚疙瘩接过来,悄悄地看了看,这哪是什么胡萝卜啊,分明就是一个人的指头。

炊帚疙瘩吓得不敢吱声,悄悄拉了拉笤帚疙瘩。两个人偷偷地看,发现指头上还有一个顶针。笤帚疙瘩认出是娘的顶针,知道娘被妖精吃了,旁边那个不是娘,是妖精。

两个人用被蒙着头,小声地商量。

笤帚疙瘩说:“娘,我要尿尿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尿在门后了吧。”

笤帚疙瘩说:“尿在门后了骚气。”

炊帚疙瘩说:“娘,我也要尿尿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尿在灶旮旯里吧。”

炊帚疙瘩说:“尿灶旮旯里骚气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哪那么多事儿,出去尿去吧!”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一前一后出了门,来到门口的大树旁,拿着绳子出溜出溜爬上了树。

笤帚疙瘩对着屋里叫到:“娘,快来看,外边有娶媳妇的,真热闹!”

皮狐子精喜欢热闹,就跑了出来。看见两个孩子在树上,就问:“哪里有娶媳妇的?我怎么看不见?”

炊帚疙瘩说:“在大远远呢,你在下边看不着。”

笤帚疙瘩说:“娘,你上来看吧。”

皮狐子精说:“那么高,我怎么上去啊?”

笤帚疙瘩说:“你上那个牛筐里头坐着,俺俩把你拉上来就中啊!”

那皮狐子精不识撺掇,就坐进那牛筐里了。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使劲儿把那皮狐子精拉到漫天高儿,使个眼色儿一齐撒手儿。皮狐子精哎吆——咣铛一声儿摔下来,就摔了个半死。

笤帚疙瘩说:“娘,摔疼了吗?刚才我们两个不小心,没拉住。你等等,我们再拉。”

皮狐子精又坐好了,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又使劲拉,拉到半天空,又一起放了手。这一次,皮狐子精摔到地上,一下子摔死了。

笤帚疙瘩和炊帚疙瘩看到皮狐子精死了,就从树上下来,一边哭一边说:“皮狐子精,皮狐子精,吃了俺娘,还带着俺兄(弟),还想吃俺姊妹儿俩。”

哭了一阵又一阵,可是,娘和扫帚疙瘩永远也回不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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